在阿根廷的一个荒凉的小镇上住着一个铁匠的孩子,他的名字叫弗拉德,也许是因为父亲是铁匠,从小对发光且能敲击出清脆声音的物质就有着莫名的浓厚兴趣,每每有人娶亲他都要以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为的不是看新人的模样,只为在那一刻间能见到新人身上那些看起来美妙但价格昂贵的金属饰品,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些闪着耀眼光芒的挂坠,摇曳在新人们胸前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跑回家,向父亲索要,与那一样的美丽饰物的时候,父亲面带惊诧,瞬间又立刻神伤的表情,让弗拉德记忆犹新,因为家里经济比较拮据,连自己母亲的唯一首饰还是嫁过来以前母亲的母亲传下来的,从那以后,弗莱德再也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但从那以后总有个声音在时刻的鼓励自己,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努力收获那闪耀着希望光芒的美好事物。
转眼十二年过去了,弗拉德继承了父亲的铁匠铺,终于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了第一枚闪耀着银白色光芒镶嵌着天然红纹石的白金戒指,戴着自己买来的心仪物品,不停的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指根,欣赏这着美妙的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一切,满足感,成就感,幸福感溢满心田。
弗拉德是个勤劳的小伙子,并且善良是在镇里出了名的,经常为街坊们维修家里的金属物件,传授他们保养这些物件的方法,这也引来了很多说媒的媒婆,想给他说个镇上的好姑娘(应该说很多姑娘都看中了这个好小伙,想一投弗拉德的芳心),老实的弗拉德,嘴上说不用不用,大家都太好心了,并婉言拒绝,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心仪的对象,并且私下已经为那个自己还没有张开口说处"爱你"的女孩精心打制了一枚,自己认为世界上最美的戒指,他发誓要亲手为她戴上这枚象征着永恒的爱的戒指,终于在女孩一个人出来采购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时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女孩有些手足无措,差点连头上顶这的陶罐也失手摔破,幸好弗拉德眼疾手快,弓腰接住了陶罐,递回陶罐姑娘笑了,点点头抱着罐子,低头跑开了,就像一切美好的童话一样男女主人公心猿意马的厮守在了一起,但就在成婚的那晚,女孩伤心的告诉弗拉德,自己不小心把戒指弄丢了,这个消息,让弗拉德听后,火冒三丈,抛开新婚的妻子,一个人跑到了街上,阴沉的蓝色,正以沉闷已久的压抑的速度使周围变得更暗,一切都被拢在黑蓝色的夜幕中,不知跑了多久,渐渐的累了,速度放慢了下来,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安静的可怕,弗拉德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
弗拉德没有回头,他害怕转身后迎接他的是更加的失落,急促的呼吸压迫着心脏急速的跳动,让他早已忘记了导致他大发雷霆的主要原因,渐渐的他的呼吸跟随着脚步的放慢,变得轻缓起来,渐渐的他的思维更随着轻缓的呼吸,变得清晰起来,理智起来,他想起了戒指,想起了新婚的妻子,想起了家人失望的神情和担忧的目光,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似乎要把愤怒从鼻腔中通统排除,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指根,弗拉德,以为一切都是幻觉,但他的双眼反映出的事实告诉他,他的戒指的确不在它该在的位置上了,想必是刚才奔跑的过程中,不知被甩到了什么地方,弗拉德再也没有心情去想它得去向,它的存在早已在新婚的前一刻,确切的说是女孩告诉她遗失的事实的时候,那枚戴于自己指间的戒指已经失去了它已有的意义了,他突然的意识到刚才的冲动想法已经偏离了自己该有的思维轨道,戒指的存在是为了证明爱情的,它只是一个符号,对于爱情的外延应该是坚贞的,永恒不变得,不会应为戒指的存在与否有任何改变,互相深爱着的彼此才是双方寻觅已久的戒指,它--闪耀着为爱存在的耀眼光芒,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和风雨的冲刷,黯然失色,反而会因为爱情的永恒,摩擦出耀眼的火光,在真情中,渐渐闪烁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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